国产凌凌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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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3-2 16:46 |
喝到晚上１０点多，桌子下面已经堆了四五个二锅头瓶子，黑牡丹已经躺在
沙发上不省人事了，李刚也喝得舌头都大了，我酒量其实一直不怎么样，不过就
是身体好能顶着而已，现在也喝得一个劲的恶心想吐。李刚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喜
欢冲动喝酒的人，不过看起来他退伍之后生活过的并不是很如意，今天难得碰到
一个退伍的兵，估计是我的绿军装又让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铁马冰河吧。也罢，
就陪他喝几杯。席间我说到了现在我正在找工作，不过发愁的是一无学历二无本
钱，不知道该做什么，李刚盛情邀请我加入他们宾馆做保安队长，一个月开八百
不算分红，被我婉拒了，内心里我还是不喜欢做这种乱七八糟的勾当，其实我内
心里最想当的还是兵，有一种人天生就是战士，生是军营的人，死是军营的死人，
埋入地下也是军营的尸体，火花了骨灰也要印上八一两个数字。
摇摇晃晃带着行李回到老薛的住所，我都有点佩服自己了，喝成这样居然还
能找到回来的路，今天喝得我自己都有点吃惊，原先从来不敢喝成这个样子的，
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执行任务呢。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这么紧张了吧，没
有天不亮就开始的５公里负重越野，也没有震得人耳朵疼的枪械射击训练，也没
有取消了护齿之外所有护具的徒手格斗，没有了飞刀，没有了攀爬，没有了定向
爆破，没有了无线电通话，没有了化学纵火，没有了月明星稀，适合装逼……等
了我半夜的提心吊胆的老薛的脸现在看起来那么亲切，我不由得敬了个礼，傻傻
笑着，口水留了一脖子，然后像中弹一样一头倒在地铺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头有点疼，老薛都已经出
了早点摊回来了，正在旁边坐着抽烟，看我醒来赶紧给我端上一杯糖水，我不好
意思地笑了笑，接过来一饮而尽，头疼的感觉好了很多。老薛告诉我，昨天晚上
我发了半天的酒疯，不停地做仰卧起作，还唱着一首什么「我们是装Ｂ的特种兵」
的歌曲，老薛过来按我躺下，被我反手一掌打的险些晕过去，最后没办法了，直
到我闹到没力气彻底躺下才算完。老薛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说，他昨晚上就担心我
闹得太晚，把警察招来就完了，他的暂住证已经过期了，而我估计根本就没办过，
要是让警察或者联防队的发现了，轻则一顿痛打再交罚款，一个月算是白干，重
则被戴上手铐脚镣送去吃官司，家破人亡！
我不由得头又开始疼起来，呻吟着骂道：「卧槽，什么东西？暂住证？日他
娘的，我一个中国人在中国自己的地方住着还要什么见鬼的暂住证，不是有身份
证么？」
老薛吓得一把扑上来捂住我的嘴：「老天爷，你找死啊！这是人家城里人的
地盘，咱们乡下来的就得听政府的，你在我这里说说就罢了，要是遇到警察和联
防队的千万别这么讲话，你再能打人家是有刀有枪的！」
我点点头，第一次产生了一种，一种情绪，这是在军营里从来没有的感觉，
像是，自己变成了一个外国人，甚至是外星人，这里也不是天朝，不是我的祖国，
是一个外国人的国家，或者说，总之，不是让我生活的。
白天没什么事做，老薛为了看护我连菜和豆子都没进多少，一会我俩就把明
天的原料准备出来了，点好了那一点点豆腐脑，我看着擦手的老薛，有点不好意
思地说：「你看我来这两天就耽误你生意了。」老薛憨厚地笑笑：「没啥，算是
缘分吧，我这个人看起来胆大其实胆子很小，那天你真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是
来打我的。」我今天已经把绿军装又换上了，还是穿这种衣服舒服，我一边活动
拳脚一边说：「老薛，我在你这里住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个活干，不过保
安或者民工就算了，有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做？」
老薛坐在门槛上点了一支烟：「难啊，一般人进程都是从保安或者民工干起
来的，先活下来，等情况熟悉了再找份别的工作干，兄弟你一个退伍的大头兵，
也没学历，除了一把子力气没别的长处，我看其实保安挺适合你的，不一定是给
公司当看门的，可以给老板们当私人保镖么。不过咱望都是个小地方，可能没人
请得起你。」
我心里暗自寻思着，走的时候怎么也要给老薛留下一百块钱的，昨天离开丽
晶大宾馆的时候已经给躺在桌上的李刚头下压了两百块，现在身上剩下的钱也就
一千多了，妈的，到望都三天就花了三百，原先在军队的时候一个月也花不了十
块钱的。不过这花的三百都是因为自己惹事才闹出来的，走前老首长说的不错，
出了军营的大门，还要继续低调谨慎，多吃满头少放屁，夹紧鸡巴好做人，老薛
说的也没错，刚进城的农民出了当小工和做保安也没别的办法，虽然我不是农民，
可是恐怕见识和社会阅历上还不如一个农民呢，也罢，就出去找份工作吧。
第二天，老薛出摊，我帮着他把摊子打点好，打了个招呼就往大街上走去。
地图上望都最繁华的就是明园路，估计那里肯定有招工的。其实我最想去的还是
手工作坊那种地方，能学门手艺，自己养活自己，也不求人也不给别人添麻烦。
到了明园路，两边尽是店铺，到处是打折促销的商家，女孩子们穿的一个比
一个亮丽，蝴蝶一样在街上穿来穿去，看得我眼都花了。可惜的是一上午也没找
到什么活干，什么手机推销员之类的活不适合我，我本质上还是一个不喜欢和别
人说话的人。
眼见快到中午了，肚子又开始咕咕叫，我买了两个烧饼坐在马路牙子上吃了
起来，几个穿着黑色制服胳膊上别着「联防」的人勾肩搭背地的顺着大街走来，
浑身的酒气老远就能闻到，他们盘查证件，打骂商贩，所到之处如鬼子进村，鸡
飞狗跳。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想起身管管，想起自己的身份，叹了口气又坐下
了，想起暂住证的事，又站起来绕着他们走开。
走来走去，绕到了望都市人民政府后门，发现这里聚了不少人，仔细一看，
居然是联防队
[ 本帖最后由 没有明天 于 2009-3-2 22:31 编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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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天 |
2009-3-2 22:41 |
我这里好象有个丽晶酒店^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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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明天 |
2009-3-2 22:41 |
我这里好象有个丽晶酒店^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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